皇甫小葱

[12.7孟周十二周年联图文活动]青春喂了狗

孟周12周年贺文,第一次写这种破包袱合集,大家看看就好,图个开心嘛~


上一棒:  @竹箖. @未亡人 

同时段:

@就是玩儿 

下一棒:

@丹心星语 @卿柒吖. 




正文:


        “拿周老师来说,他的青春,他的青春全献给了我。”


  周九良听到这句情话时,18核大脑当机了那么一瞬间。


  整个人懵了。


  “还不如糟践了呢。”


  几秒后,回了一嘴虚张声势的狠话。


  人都说,七年之痒,他俩,痒的有点晚了,快十年了才开始,按理说,维持了十年的感情应该很稳定了,他俩偏不。


  一身反骨。


  所有的亲密行为,连左手握右手都算不上,毕竟自己握自己不会嫌弃手心有汗,不会嫌弃刚吃了大蒜。


  当一个人开始不愿意肢体接触,至少代表,是真的不愿意。


  既然连周九良都认识到了这个问题,没理由孟鹤堂没感觉到,今天台上这一出,属实有些出人意料。


  甚至下了台,周九良还在遗憾刚才没能一语致死,撅死台上这孙子。


  根本没有小情侣间的柔情蜜意,有的只是,拌嘴我必须要赢!


  孟鹤堂看着下了台自己在那嘟囔的周九良觉得好笑,这人,估计又在为刚才没发挥好碎碎念呢。


  “九良,过来。”孟鹤堂拽着刚换好衣服的周九良上了自己车。


  “嘛去?”


  “忆青春。”


  于是,孟鹤堂在一个和煦的冬日,带着周九良转遍了大半个北京城。


  从传习社旧址,到他们第一次登台的剧场,从曾经的单位宿舍到他们后来租的房子再到如今他们自己的家。


  重新走了一遍心路历程,周九良承认,对孟鹤堂的爱正被一点一滴的唤醒。


  那些温柔的琐碎的宠溺。

  

  





        俩人第一次在传习社见面,一个杀马特,一个土肥圆,倒也是般配,谁也别嫌弃谁。


  后来俩人形象越来越好,终于在一次孟鹤堂扮女装的时候,周九良给他哥起了个洋气的英文名字,“甄妮玛.黛禁”,然后孟鹤堂也苦思了两天一宿,给他弟起了个配套的英文名字,“泰特么.迷寅。”

 





  早年间,他们出差,经常贪黑坐火车,卧铺这种票更是可遇不可求,记得有一次,他们一队人只抢了四张卧铺票,还都是分开在火车的各个车厢。


  临睡前最后一次检票时,没有卧铺票的孟鹤堂被乘务员清了出去,周九良不远万里找到刘筱亭拿了卧铺票去营救孟鹤堂。


  坐一宿的硬座,周九良是真的心疼他哥。于是,两个大男人挤在了一个小小的火车中铺上,半夜乘务员查票的时候,周九良用被紧紧裹住他哥,就怕被人发现。


  孟鹤堂躲在黑暗的被子里,听着周九良因为紧张过速的心跳,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被人狠狠捏了一下。


  查票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黑暗中,孟鹤堂看着周九良那对他邀功的得意表情,突然欺身吻了上去…






  

  “孟哥,你那天亲我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

  “那个意思。”

  “你喜欢我的意思?”

  “一点都对!!”

  孟鹤堂疯狂点头。

  这就是他俩确定关系时的纯朴对话。






  

  “九良,不是说好我去接你么?你咋自己就蹽来了?”

  “我正好没事干就直接过来了,太热了整的我满身大汗。”

  “那你这么多行李怎么带来的?”

  “多亏了那些大汉。”

  孟鹤堂:……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是周九良搬离宿舍投奔孟鹤堂时发生的温馨对话。

  

  





  

  “九良,你知道吃面不吃蒜”

  “知道,香味少一半。”

  “错,等于没吃蒜。”

  拿着筷子的周九良:………

  这是孟鹤堂陪着周九良吃了一礼拜葱油面后,憋出的破包袱。

  






  房门突然被打开,正在绞尽脑汁憋段子的孟鹤堂一脸懵的看着周九良急三火四的冲到自己面前,一个撅腚。

  卟~卟~卟~

  “说的好…”

  “孟哥你听出来了?我正在练习背贯口。”

  “谁家说相声的背贯口用括约肌出声??!!!”

  “我还能给你背个莽撞人!”

  “你可拉倒吧!你背完了这屋子都得看不着人了!!!!!”

  这就是他们同居以后经常发生的甜腻对话。

  






  周九良承认,他哥确实很有心机,也懂得维护他们之间那得来不易的感情,很多时候,他的小脾气都留给了孟鹤堂,孟鹤堂也是全盘接受,毫无怨言。

  

  风风雨雨一路走了这么多年,俩人早就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很多人都说周九良百搭,但只有周九良知道,他和孟鹤堂一起说相声的时候终归是不一样的。


  目不转睛,心无旁骛。

  

  周九良躺在床上看着轻手轻脚去往客厅接电话的孟鹤堂,觉得纹身有点晃眼的同时,也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的别扭和较劲究竟是来自于哪里。


  大概就是,他觉得孟鹤堂没有他,也能过的挺好,大把的综艺还要拍电影,而自己只有在说相声的时候才能站在他身边。


  偏偏,他们很久都没一起说过相声了。


  接完电话的孟鹤堂习惯性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爱人,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九良,一个好消息。”


  “什么?”


  “我们的专场定好了。”


  “真的?”


  一个骨碌爬了起来,顾不上腰间的被子因为重力一下子滑落,一个用力拽住孟鹤堂压在了床上,一双眼,满满的惊喜。


  “咱们能一起说相声了?”


  这是迎接12周年最好的消息,隔阂啪的一声应声而破,孟鹤堂察觉到了。


  “九良,那你说,你的青春献给了谁?”


  “喂了狗。”


  “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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